師生戀破碎!名畫家爲娶年輕學生「登報與二十年正牌夫人離婚」 再見時她卻嫁給他人



孫多慈

「燕子磯頭嘆水逝,秦淮艷跡已消沉。荒寒剩有台城路,水月雙清萬古情。」

1930年,徐悲鴻在夫人即將回到南京之際,滿含苦悶地寫下了這樣的詩句,並且給詩命名為《贈孫多慈》。

詞句中透露著低沉憂鬱的情緒,徐悲鴻似乎在感嘆著那甜蜜美好的日子已經成了回憶,一去不復返,他與心愛的人之間只剩下了通往不同方向的路以及互相思念的情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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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,他的夫人名為蔣碧微,並非此詩題目中所提到的名字,且夫人剛回國,那些快樂的回憶又從何而來?

實際上,徐悲鴻在這首詩中提及的相愛之人,是一位名叫「孫多慈」的女子。

她是徐悲鴻的學生,卻在徐悲鴻和他夫人婚姻存續期間,發展出了師生戀。

《贈孫多慈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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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樣尷尬的身份,註定了他們之間擁有的,是一段凄美、卻註定不被人祝福的感情。

孫多慈從小便熱愛繪畫,十八歲時在父親的好友宗白華的幫助下,以旁聽生的身份來到了中央大學,進入了藝術系學習。

她便是在教室里,第一次見到了比她大十多歲的徐悲鴻。

那個在台上談起繪畫似乎整個人都發著光的老師,在第一時間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。

後來她便得知,這位便是美術系主任徐悲鴻。

「如果他也能教我就好了」,孫多慈這樣想著。

她確實如願了。進入南京中央大學後,孫多慈和眾多同齡人一起,成為了徐悲鴻的學生。

雖說是系主任,但徐悲鴻也經常親自給學生授課,兩人經常能在課堂上相見。

孫多慈自畫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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據後來的同學們的回憶,當時的徐悲鴻似乎是「獨寵」孫多慈一人,偌大的教室里,彷彿只有孫多慈是他的學生一般。

徐悲鴻的教學熱情全都放在了她一個人身上,偏愛得讓人心生嫉妒。

在一眾學子中,孫多慈是憑藉著什麼脫穎而出?

首要的一點便是天賦。孫多慈冰雪聰明,在繪畫上天賦異稟,每次提交上去的作品表現的情感、運用到的技法,都令徐悲鴻感到驚訝,驚嘆這位學生的天賦竟如此出眾。

其次,便是孫多慈的外貌。對於她的外表,女作家蘇雪林曾經這樣描述:

「白皙細嫩的臉龐,漆黑的雙瞳,秀美溫和,笑起來便甜蜜可人……」

「與之相對,入目春陽,如飲醇醪」,甚至到了「無人不覺她可愛」的程度。

徐悲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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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對這樣一位年輕貌美、天資聰穎的女學生,徐悲鴻自然是心生欣賞讚嘆,滿懷惜才之心。

於是,一天下課後,徐悲鴻問她「要不要去參觀我的畫室」,還說想為她畫一幅畫,請她擔任自己的繪畫模特。

於是沒多久,一張孫多慈的素描畫便完成了。畫中的孫多慈既有學生的清純,又有少女的樸實淳厚。

畫稿的右下方,徐悲鴻還寫道:「慈學畫三月,智慧絕倫,敏妙之才,吾所罕見。」

如此之高的讚譽讓孫多慈受寵若驚,更別提這還是出自一位繪畫大家之口。

徐悲鴻作為老師,本就是她所崇敬、尊敬的對象,能得到老師的關照和指點,她已經感激萬分。

學生時代的孫多慈(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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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次甚至做了徐悲鴻畫中的模特,得到了這般的誇獎……一切的一切,都讓孫多慈感到自己想在夢幻般的仙境中,回想起來便泛著難以言說的甜蜜與快樂。

自此,兩人便開始逐漸熟悉起來。

但一天天過去,徐悲鴻描繪孫多慈的畫作日益增多,那生動至極的少女風姿躍然紙上,不難看出下筆之人的精心對待。

面對這樣一位藝術大師的呵護與欣賞,孫多慈也不免感到激動,少女愛慕的情愫暗自滋生。

他們一起畫畫,一起外出郊遊,談論起畫作時彷彿天地間只剩下了他們二人……

相互吸引的兩人越走越近,純潔的關係似乎在一個又一個熾熱的眼神中發生了改變。

徐悲鴻筆下的孫多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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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隱隱約約有超乎師生之外關係的苗頭,就連當時的南京中央大學里,也有不少關於二人的小道消息傳得沸沸揚揚,說他們早已在一起。

其實在當時的民國師生戀並不罕見,比如沈從文和張兆和,魯迅與許廣平,他們都是修成正果的愛情。


社會對於愛情雙方的身份並無太多桎梏,只可惜,徐悲鴻是個有家室的人。

他的夫人名叫蔣碧薇,她是當年徐悲鴻一見鍾情的女子。

當時的蔣碧薇婚約在身,徐悲鴻對她如痴如狂,兩人表露情意後,為了應對家中給蔣碧薇安排的婚約,甚至做出了一起私奔的大膽舉動。

才子佳人,為愛私奔,似乎是可以寫進話本的曠世愛戀。二人度過了艱難的時光,互相守望了將近二十年。

徐悲鴻為蔣碧薇畫的《琴課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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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那刻骨銘心的愛戀,彷彿在這一年斷了個乾淨。

徐悲鴻與孫多慈的感情正在急速生長,徐悲鴻心生愧疚,也知道自己還有位夫人,便讓她趕緊回來。

在宜興老家探望母親的蔣碧薇一開始拒絕了,卻在幾天後突然收到了徐悲鴻的信、

她的丈夫在信上寫道:「你如果再不回來,我就要愛上別人了。」

蔣碧薇一看,還有什麼不明白,這分明已經是對那學生有了不該有的心思,當時心中警鈴大作,當下便立刻啟程回了南京。

得到了夫人將回的消息,徐悲鴻又感慨「太太明日入都,從此天下多事」,接著便寫下了本文開頭的《贈孫多慈》,懷念那晚和孫多慈在玄武湖畔台城寫生的美妙時光,抒發了對於未來的擔憂。

孫多慈

蔣碧薇回來後,徐悲鴻數次和她解釋,說自己只是欣賞孫多慈的藝術才華,自己現在並沒有做不該做的事情。

但有一次,蔣碧薇陪同來訪的好友去參觀徐悲鴻的畫室,正巧看到了那副徐悲鴻和孫多慈合繪的《台城月夜》。

玄武湖畔的台城作為畫卷的背景,在畫中,徐悲鴻先生席地而坐,而孫多慈則站在他身旁。

飄揚的圍巾與天際一輪明月相糾纏,愜意而清幽,充滿了令人會心一笑的和諧。

真是一對才子佳人啊,她嘲諷地感嘆。

這樣含蓄又飽含美感的畫面,在早已心生疑慮的蔣碧薇眼中,便是兩人關係越界的證明。

而徐悲鴻的畫室中,更是擺滿了為孫多慈所作的肖像畫。

孫多慈美術作品

在後來的《我與悲鴻》中,蔣碧薇寫道:「儘管徐先生不停地向我解釋,但我預感他們之間絕對不是純粹的師生關係。我無法忽視,卻只能淚眼旁觀,察覺他也漸漸不能控制這洶湧的情感。」

於是,憤怒的蔣碧薇自此便開始了一系列的反擊。

她曾到女生宿舍公然警告孫多慈「不要再與我家徐先生來往」,在畫室中用刀毀壞了她的畫作,還嘗試寫信給孫多慈的家人,讓他們管好自己的女兒,讓她不要介入別人的婚姻生活。

受到驚動的孫多慈父母再三商議,連忙到南京問了個明白,後來甚至留下了孫多慈的母親當陪讀,以防萬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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